風動鳴神臨篇的改編,從章之十一的後半部開始改起,

啊哈沒錯就是那個死人臉(不)要領便當的前一天,

然後之後改寫的劇情有一點和原文重複的…不過應該不多,吧。

其實以前有寫過了(看

就是想修一下文加上肉肉肉(滾


CP是 國師大人X安羅 

下面放算是文案的東西(等等好像有點少#:

 

如果,如果…

歷史的走向有所偏差,人們的選擇有所改變。

那麼,或許結局就會不一樣了吧。

 


章之十一 夢的盡頭 


夢的盡頭,有個明顯的交叉口。

要如何選擇,該如何抉擇?

或許能夠閉上雙眼,用自己的心去聆聽,

就能夠走出這一片虛幻的夢境深淵,

迎接那早已等待多時的人。

1

在雜亂的意見聲中,早上的會議就這麼散會,移動到留分特市,那裡的人當然也禮貌十足地出來接待,人群中安西亞特別朝一個人點了頭,安羅順著看過去頓時受到了驚嚇。

怎麼國師也在這裡啊?

這邊的軍營,比起別的地方高級了許多,甚至還有多餘的錢可以設宴招待他們,如果軍費都是拿來這樣花的,實在令人憂心。

似乎是因為王軍很看重這裡,這個城具有交通與經濟上不可取代的地位,絕對不能丟失,才撥了較多的經費下來,也把較有戰力的人調了不少來這裡。

安羅也可以瞭解為什麼西優席文會在這裡了。

由於傳出D.M.B今日有攻打這裡的企圖,為求慎重,還請神座祭司過來,確保留分特市的安全,的確是很重視這裡的樣子啊。

對於他們設宴款待的行為,安西亞不予置評,但隱約表示出來的意思好像是覺得沒有必要。

而原本就喜歡熱鬧場合與宴會的珞當然是開心得不得了。

至於安羅,則為了腦中記憶的不協調感到困擾。

身為安羅法的他當然是宴會的常客,也常常成為宴會的焦點,他一向是來這種地方接受有錢有勢的男人獻慇勤,他的表演也幾乎都是整場宴會的高潮……他在宴會中就像最為明亮 
的星星,多數人的目光都會聚集在他身上,帶著傾慕,憧憬,或是某種企圖。

而另一個身份的他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。當然他也有讓眾人都注視著自己的能力,但他做的是見不得光的工作,隱匿自己的存在是必要的,他來到這種地方,不是隱身潛入, 
就是扮成不起眼的小人物,除非任務需要,否則他永遠不會是受人注目的那一個。


所以,參加宴會,兩個截然不同的記憶實在讓他無法協調。


無法協調的時候,就會產生半暈眩的感覺,而且剛才又貪便宜喝了昂貴的酒,現在精神狀況真的不太好,在狀況不好的情況下,安羅也乾脆收起思考能力,酒緊接著下肚。


就一晚,一晚就好,放過自己吧。


視線逐漸模糊,意識也漸漸消失。


原來他的酒量比以前差很多啊?

安羅不禁在心中苦笑。


在安羅繼續動作的同時,一隻手卻伸了過來,收走了他昂貴的酒,他皺起了好看的眉,緩緩抬頭望向手的主人,在看輕來人之後,卻是有些愣怔了。


那是曾經使他動容的,從未變化的容貌…


「星鏡神座,你…會不會喝太多了?」西優席文出現在安羅面前,帶點關心的語氣詢問著。


而安羅則是沉默的回望著西優席文,覺得這事實在是有些玄幻。

是幻覺,果然是幻覺吧?一定是酒喝太多了!

國師大人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死人性格,怎麼可能會關心一個見過沒幾面的人呢?


安羅恍惚了一陣子之後,才意識到面前這人貌似不是假的,只能勉強提起精神,嘴角勾著慵懶的笑容,輕笑著解釋道:「呵…免費的酒,多、多喝多賺呀,國師…大人,您…要不、要……」

語未畢,人卻趴倒在桌上,似乎是喝太多暈了過去。

西優席文低頭看了看睡了過去的安羅,思索片刻還是覺得不該把人放在這,於是便起身將安羅抱起,並向安西亞表明要照顧安羅,要先行離去了。

安西亞看了看兩人,點點頭表示明白,便不再理會。

而西優席文則是在返回旅店途中,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安羅住哪,佇立在原地深思了一陣子,就乾脆將人送至自己的房間照顧了。

當西優席文抱著安羅進入晦暗幾乎不見光的房間裡時,眉頭輕輕蹙了起來,隨手驅動了魔力讓能源充足,室內頓時就有了些微的光線。

將安羅放在床上,西優席文自己則是從旁拉了張椅子,趴在床邊微做休息,因為一天的奔波,方才又小酌幾杯,腦袋感覺有些眩暈,並且稍稍感到了疲憊。


一睜眼,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身在何處。

其實這倒也沒什麼,因為暗部的訓練導致他處變不驚,且能在昏迷後短時間內清醒。


安羅觀察了四周後,在收回視線之際,卻倏然瞥見了趴睡在床邊的西優席文,心猛跳了幾下,方才的處變不驚頓時像是泡影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

為什麼我會在國師大人的床上啊啊啊!!!


這是安羅看到西優席文之後,推測出來的,非常令他震驚的結果。


是夢吧?

對…是夢,一定是的,國師大人不可能這麼好心的。


安羅勉強冷靜的說服自己,隨後茫然的看著對方俊美的臉龐,而在酒精未退的作用下,他伸出手,輕輕放在對方的臉上。


曾經,以為自己離他很近了,可以看見他的眼,他的唇,他的神情,甚至是他的心…

但是,在那一晚,那一句對不起後,原本的以為幻滅了,只是幻想啊…自己的幻想。


而以西優席文的警覺性,那是絕對不可能沒有感覺到安羅的動作的。

那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,西優席文實在是不明白對方在做什麼,要做什麼。

但他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,盡量避免驚動到對方。


安羅死死盯著西優席文的面龐,迷離的紫眸有些暗沉。

既然是夢,沒說出口,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語,可以說出來了吧?

雖然夢醒了就會回歸現實,無法獲得他的回答…

但是,在夢裡…不需要一直逃避吧?

這一點都不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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